那个他说要派人送走的女人,此刻却在后花园里跟他说话。
白雨瞪着双眼看他:“严妍在顶楼准备往下跳!”
严妍洗手,换上了家居服,折回餐厅,“白雨太太,你们吃吧,保姆怎么能跟雇主同桌吃饭。”
吴瑞安说的句句属实。
雾城绝恋……为什么要给眼镜取这么浪漫但悲伤的名字呢?
“咳咳……”今早她开始喉咙发痒,时不时的咳嗽几声。
“严小姐自作主张,他不高兴?”
“不是说负责任?”他反问,眼角的讥诮是在质疑她说过的话。
“我明白,”吴瑞安微笑的看着她:“我喜欢你,想对你好,都是我的事,你不用回应我,也不要觉得有压力。也许有一天我厌倦了,累了,我自己就撤了,但在这之前,请你不要赶我走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他始终守在严妍身边,却又没给严妍任何压力。
“你走,我不想见到你。”
“我没想到老太太竟然有枪。”他紧紧皱眉,“我去她房间找过东西,并没有发现。”
她看着看着,嘴角渐渐露出笑容。
她直呼其名,不愿意叫出“妈妈”两个字。
白雨凝视儿子几秒,随即吐了一口气,“好,既然你已经决定,我尊重你的决定。”
白雨不悦的看了管家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