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有薪资的原因,但追根究底,还是因为陆薄言吧?
“这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方法。”康瑞城说。
苏简安进屋后,没想到会在客厅里看见苏亦承。
陆薄言挑挑眉:“你猜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一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:“没什么,坏了他一单生意,给他捅了个篓子而已。”
这些天对小怪兽的想念融在这个吻里,他不允许苏简安逃。
苏简安算了算时间,也差不多该做第一次产检了,点点头说:“书上说了,孕吐是正常的。有的人严重点,有的人轻点,只要还能吃能喝就不碍事。”
不好不坏的意思,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。
他攥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陆薄言没有松开苏简安的意思,深邃的目光钉在她身上,像是要把她看透。
“可是,表姐,你……”再怎么说陆薄言也是个大男人,萧芸芸更担心的是苏简安,她的眼泪已经把手机屏幕都打湿了,却仍然在为陆薄言着想。
苏简安一眼认出这个人,是坍塌事故中伤亡工人的家属,曾经伤过她。
“老洛,”她迟疑的问,“怎么了?”
“会发生对陆氏影响很大的事情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切都会发生变化。”
哪怕闭着眼睛,苏亦承脸上的疲倦也非常明显。